半年吧。”
有人问道:“这预报准不准啊?”
“谁知道呢!”
大家都不情愿,牛大胆:“我也不愿意啊!”
“这都是咱们汗珠子摔八瓣,一点点掘勾瓦腚种出来的。”
“可是”
“仁礼,你那个仪器呢?”
马仁礼:“在家放着呢!”
“对啊,仁礼,上次就是你那个仪器预测的,我们信你。”
“你用仪器预测一下!”
马仁礼:“好几年没用了,我回去看看还能不能用。”
大家伙都跟着来到马家,马仁礼把仪器拿出来,擦去灰尘。
又抱来了田地里。
“仁礼怎么样?”
“有雨。”
“哎,看来没办法了。”
“那就收吧。”
马仁礼:“等等。”
“我话还没讲完呢!”
“我是说有雨,但我没说有特大暴雨啊!”
老驴子:“仁礼啊,你说话别大喘气啊!,”
“你想吓死我们啊!”
老干棒:“就是,你一口气说完啊!”
马仁礼笑道:“急性子!”
“大胆,王万春是不是跟你说,局部有特大暴雨?”
牛大胆点头:“是这么说的。”
马仁礼:“所以,那不一定咱们麦岭村就有啊!”
灯儿抱着儿子:“那你意思是说,这大暴雨不在咱们这?”
马仁礼:“有可能。”
“那咱们到底开不开镰,割不割麦子啊?”
牛大胆看着马仁礼:“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觉得没有,但我不敢保证啊!”
孟寡妇:“仁礼啊,你是咱们这十里八乡的文化人,是最有文化的,仁礼啊,能不能跟我们来点实的!”
马仁礼刚想开口,马大头跟乔月都喊他:“仁礼,慎重啊!”
马仁礼:“我想说我的依据。”
“咱们麦岭这片,气候跟其他地区不同,是属于小气候,我也跟二爷爷探讨过,近四十年的气候变化。”
“得出的结论就是,特大暴雨会有,但咱们这不会有,就算有雨,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雷阵雨,提前收割损失太大了。”
牛大胆:“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