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头没说完话,就撒手人寰了。
马仁礼很想大操大办,但现实不允许。
“给爷爷磕头,送爷爷上路!”
俩儿子,跪在床前。
“乔月,咱们不能把爹放在家里,直接入土为安吧。”
牛大胆:“仁礼,坟已经挖好了。”
杨灯儿:“你也别太上心,马叔是含笑走的。”
马仁礼:“我知道。”
“一切从简,我也不想惹麻烦,。”
“大胆,再找俩人,帮我爹抬棺。”
“酒就不请他们了,每个人给十斤细粮。”
马大胆:“好,你给马叔换衣裳,我这就去找人。”
听说马家出事,马大头走了。
大家都不要粮食,主动给马家帮忙。
马仁礼披麻戴孝,把马大头的棺材跟他娘埋在一起。
或许是人老了,寿命到了。
没多久,牛三鞭也去了。
而且,牛大胆的娘,对牛三鞭有愧,也跟着一起走了。
马仁礼这次给他抬棺。
风风雨雨,三年时间过去。
“憋气,真憋气!”
牛大胆一回来,就坐在马仁礼的炕沿上,破口大骂。
“你说,这农忙的时候,搞什么文艺汇演?”
“还要咱们村出个样板戏?”
马仁礼:“气大伤身!”
“咱们小胳膊小腿的,就别对着干了。”
牛大胆:“这排戏,出去调演,可是好了好几个劳动力。”
“大胆出去的都是女人,所以其实没损失什么劳动力。”
乔月:“仁礼,我会唱戏啊!”
看着跃跃欲试的乔月。
马仁礼:“心思活泛了?”
“给我老实在家呆着,给孩子们教课。”
乔月心有不甘,不情愿的:“哦”了一声。
“大胆,咱们什么都别管,就把庄稼种好就行了。”
牛大胆:“现在猪不养了,家禽也不养了,林地也不种了。”
“咱们得想点赚钱的办法了。”
马仁礼:“没啥好办法,咱们就是看天吃饭,跟土地了刨食吃的!”
牛大胆:“咱们去老秋沟,那边远还隐蔽,种上几亩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