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
一道道菜出锅后,傻柱看着李抗战的耗油瓶子,当然是撕去标签跟商标的。
“师父,你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也是一种调料,你待会儿尝尝木耳炒白菜有什么不同,就知道了。”
随着太阳西斜,晚上的酒席也快开始了。
“马华,炸个花生米,这活简单,就交给你了。”
李抗战洗了洗手,准备歇一会。,
站得太久脚跟疼,弯腰太久腰也疼。
这个时候,贾家人回来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领头,秦淮茹怀里还抱着槐花,棒埂跟小当一左一右。
贾家跟傻柱家就住在对面,看着傻柱家门窗张贴着喜字,秦淮茹猜到了傻柱今天结婚。
再一看傻柱穿着新衣裳,头发抹得锃亮,穿着新皮鞋,脸上溢出来的笑容,秦淮茹心很痛。
她不是因为喜欢傻柱而心痛,而是因为傻柱娶了媳妇,以后饭盒就跟她们家彻底无缘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抗战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折腾一路,早已心力交瘁的秦淮茹,还是强打起精神,基础一丝微笑。
“柱子,你今天结婚啊?”
傻柱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是啊,秦姐待会归来吃喜酒。”
秦淮茹捋了捋耳边发丝:“好,一会儿见。”
贾张氏愤愤不平嘀咕着:我儿子才刚走,你就结婚大摆宴席,真缺德,太不是玩意了。
贾家,贾张氏:“棒埂,一会儿去了傻柱家,使劲吃知道吗?”
棒埂:“奶奶,我知道了。”
秦淮茹:“妈,礼金写多少?”
贾张氏白了眼秦淮茹:“礼金?什么礼金?”
“我能去吃饭就算给他面子了,我们家如今这个样子,拿来了的钱随礼?”
秦淮茹:“那咱们也不能白吃白喝啊。”
“家里还有新的被面,送给傻柱一套被面吧。”
“秦淮茹,你还是不是我们贾家的媳妇了,怎么总想着把自家东西送给外人?”
秦淮茹无奈,解释道:“妈,你见过空手去吃喜酒的吗?”
“您就不怕给人赶出去?”
贾张氏想了想:“随你吧,既然你都随礼了,小当也跟着一起,咱们全家都去,总要一次吃够本。”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