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之后,接上妹妹,回到四合院把李抗美放下去,俩人去就谢芳的家认门去了。
李抗战看着这个小院子,很满意。
小院不大,正房有两间屋子,对面是仓房。
“傻柱,有了这个地方当仓库,就能去周围其他的村子,或者去赶大集,把东西带回来攒着,多了一起卖给厂里了。”
傻柱嘿嘿笑道:“是这么个理,等星期天放假咱们去赶集去。”
现在是62年,李抗战只剩下四年的赚钱时间了,一旦到了四年后,他就要蛰伏起来,低调的等着改革开放,但这之前他要赚足了本金。
从新锁上大门,俩人又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倒屋子里。
“三大爷,您这是?”
“抗战,有个好东西。”
阎埠贵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笔筒。
“黄花梨雕竹石图大笔筒,整体包浆沉郁醇厚!”
阎埠贵把笔筒摆在李抗战的眼前:“抗战你仔细瞧,笔筒上雕刻的字画,这个黄花梨笔筒是由周芷岩刻,张鹏翀题字,收藏价值极高。”
李抗战也不知道这笔筒的价值,他又不是搞收藏的,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就是一个门外汉。
“三大爷,这个玩意你哪里淘换的?”
“多少钱?”
阎埠贵:“诗社里一个友人的,他囊中羞涩想要把这个拿到信托商店寄卖,被我给截胡了。”
李抗战点头:“信托商店给出什么价格?”
阎埠贵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
李抗战心里一惊,一个笔筒给二十块,显然这个是好物件啊。
不管它未来价值几何,但在这个年月能给出二十块的价格,可不少了。
李抗战点头:“收了。”
他存款七百多块,不花难道留着下崽吗?更何况,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信托商店有掌眼的老师傅,人家既然给出这个价格,就证明这不是赝品,还具有收藏价值。
李抗战痛快的给了阎埠贵二十一块钱:“三大爷,多出一块钱是给你的辛苦费。”
阎埠贵笑眯眯的收好后:“抗战,三大爷谢谢你了。”
阎埠贵得了钱心里乐开了花,暗道:李抗战这个爱好可是成全了自己,花钱收藏这些不当吃,不当喝的玩意,真不知怎么想的,还真是有钱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