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点头:“本来就是几毛钱一斤的散白,兑的水比三大爷还多,这酒怎么喝?”
李抗战:“那就不喝了,咱们吃饭,晚上再喝。”
易中海本想说两句,但想着他跟傻柱的关系已经闹掰了,加上这酒他也尝了,心里对贾家也有怨言,索性装作不知道。
一桌子菜,唯独炖小鸡算得上正经的荤菜,半斤猪肉剁成肉末其实也没多少,炒菜房里后你不仔细扒拉,都找不到。
聋老太太是年长者,一直鸡腿自然是给她了。
三个孩子,两只鸡腿也不好分配,聋老太太也没谦让,啃着鸡腿还吧唧嘴,喊着好吃,香。
剩下一个鸡腿,三个孩子都很渴望,但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们没有一个人,主动伸手去夹。
大人们也不好意思跟孩子抢吃的,你推我让,最后这个鸡腿安然无恙的摆在盆子里。
李抗战一看这不行啊,建议道:“这个鸡腿你们三个谁想吃就吃吧。”
“晚上,我去买只鸡回来炖了,到时候两只鸡腿补偿没吃到的人。”
齐招娣很会做人,夹起鸡腿放在了李抗美的碗里:“抗美先吃,金宝跟来娣晚上再吃。”
李抗美也不客气,只是她吧鸡腿用小手把肉给撕下来:“雨水姐,我们一起吃。”
许大茂那边不动筷子,也不喝酒,反而色眯眯的看着还是花骨朵的秦京茹,显然是动了心思的,但秦京茹的家人都在,许大茂不敢作死。
这边气氛一片祥和,其他桌就不同了。
秦京茹憋着嘴:“棒埂,你把正盆鸡肉都护在你面前,别人还怎么吃啊!”
贾张氏:“我们棒埂正在长身体呢,多吃点怎么了?”
秦家人虽然觉得贾家人不可理喻,但棒埂总归是秦淮茹的孩子,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只能劝秦京茹。
秦京茹看着大快朵颐的棒埂,委屈极了。
但她这个当小姨的又不能跟,棒埂一般见识。
虽然白酒兑了水,但秦家人也不挑,照旧吃喝,只是每个人就一个白面馒头,对于这些干力气活的人来说,根本就吃不饱。
秦淮茹的大嫂趁机:“淮茹啊,这菜这样就不说什么了,但主食上总得让我们吃饱吧?”
秦淮茹以往回娘家都是一副,我是城里人的模样,她大嫂早就看不惯了。
“大嫂,您别急,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