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都说过了,我无能为力。”
秦淮茹跪在李抗战眼前,用力的磕着头,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你以为这样做我就就”
秦淮茹打断李抗战:“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认了。”
“如今我只能求你了。”
“唉。”
李抗战叹口气:“你先起来吧。”
秦淮茹欣喜道:“你答应帮忙了?”
李抗战:“秦淮茹,你就是把膝盖跪碎了,我也没那么大权利,我就是轧钢厂食堂的小股长。”
“不过,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李抗战这话让秦淮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现在把李抗战当成了救命稻草。
“抗战兄弟,你说。”
“秦淮茹,你去求求邱家吧,把棒埂花了的钱赔偿给人家。”
“求人,你最在行了,只要邱家能为棒埂说好话,达成谅解,或许棒埂不会受到太严厉的惩罚。”
秦淮茹失望,道:“棒埂还是要坐牢?”
李抗战:“秦淮茹,你就别心存幻想了,棒埂犯了法,受到严惩是应该的。”
秦淮茹只能按照李抗战说的,去求邱家人了。
要不说这个年月,还是朴实,善良的人多呢。
秦淮茹求得了邱家的谅解,也答应帮着棒埂说好话,至于有没有用李抗战也不知道。
但秦淮茹没钱,只能去找贾张氏问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因为易中海已经明确的拒绝,帮她了。
现在的易中海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回娘家的一大妈给接回来。
时间流逝,几日过去。
棒埂那边有信了,秦淮茹作为棒埂的监护人,收到通知之后。
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呆滞的像个傻子一般,一动不动。
仿佛被人定了身。
棒埂劳教一年零八个月。
贾张氏五年零两个月。
秦淮茹差点哭瞎了眼睛,可于事无补。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把贾张氏赶走,如果自己早点把贾张氏赶走,棒埂就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了。
等棒埂出来,那个学校会要这样的学生?
那个工厂会要这样的工人?
哪怕将来她想把轧钢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