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我父亲不舍得抛家舍业,现在想去也没办法了。’
李抗战对于陈雪茹还是很喜欢的,有意帮她一把,她这种经商奇才就该去香江施展她的才华。
“未必。”
“你又办法?”
李抗战没吱声:“看情况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晚上,李抗战开着车去了陈雪茹家里。
却发现,家里来了人。
陈雪茹见到来人,脸色很难看。
李抗战:“有麻烦?”
陈雪茹摇头:“没事,你先去里屋。”
“候魁,你也回自己的屋里去。”
候魁看着陈雪茹:‘妈’
陈雪茹一瞪眼:“我说回去。”
候魁吓得一哆嗦,立马就走。
李抗战进去之后,就依稀听见陈雪茹怒气冲冲:“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你们侯家人怎么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的?”
姓候?
李抗战心想,陈雪茹第一任丈夫就姓候。
“雪茹,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们想把候魁带走。”
“休想!”陈雪茹嘲讽道:“当初走的那么决绝,现在想起孩子了?”
“雪茹,候魁他毕竟姓候,是我们侯家的子孙。”
“再说,我们是带他去享福,接受更高等的教育,他爸爸已经在大洋彼岸站住脚跟了,想让我们带着候魁一起去那边生活。”
侯家人拿孩子说事,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以后好。
陈雪茹没有继续咄咄逼人,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能影响到孩子。
陈雪茹:“你们先回去吧,这事儿我要想一想,也要问问候魁他自己的想法。”
侯家人走了。
李抗战走出来:“放轻松,你要是不想,谁也夺不走你的儿子。”
陈雪茹一瞬间没了气势,像个柔弱的小女人一般,靠着他。
“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是舍不得,我也有信心照顾好候魁。”
“可是,侯家人说的不无道理,候魁要是去了大洋彼岸,会生活的更好,受到更好的教育”
不可否认,如今种花家肯定没办法跟美利坚相比,甚至动荡的局势让人心有不安。
所以,陈雪茹才会如此矛盾,舍不得孩子,又不想耽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