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谢三叔。”
吃过饭,李抗战就跟傻柱去了厂里。
傻柱去食堂找何大清。
“爸,走了。”
何大清:“去你谢三叔家?”
傻柱点头:“是。”
何大清摘下围裙:“那咱们走着。”
马华急了。
“师父,师爷,你们走了,厂里要是来招待了怎么办?”
傻柱交代马华:“有事儿去找我师父,下午他在厂里盯着。”
李抗战这边也把卡车,开到了食堂门口。
“何叔,您给我盯着柱子,别让他喝酒。”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
送别了这对父子,李抗战就回办公室了。
下午,棒埂对着土豆子,腻歪极了。
傻柱走了,本想偷懒,却不想被马华给抓住了。
“棒埂,你在做什么呢?”
“师哥,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休息一会儿?
你当我眼睛是瞎的?
“别叫我师哥,你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
“棒埂,既然你不喜欢削土豆皮,那就给你换个活。”
马华指了指走廊里的摞成小山的白菜。
“去洗白菜,摘白菜叶吧。”
棒埂有心拒绝,但不敢。
懂得隐忍的棒埂,假笑了一下,厨艺还没学到手呢,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刘岚在一旁偷瞧,等棒埂去干活的时候。
“马华,你瞧见没有?”
马华狐疑:“什么?”
刘岚瞥了眼他:“刚才这小棒埂眼里的怨恨,我可是瞧的真真的。”
马华:“你看错了吧?”
“这孩子这么小!”
刘岚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双眼睛,还能看错?”
马华:“管他呢!”
他就不信,这小家伙能在厨房挺多久。
起码干半年的杂活,再说其他。
平时,棒埂偷瞧他炒菜,马华发现了也不管,但现在不行了。
这就是个白眼狼,往后再想偷师,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坐在办公室里的李抗战,琢磨着,傻柱不在家了,晚上没人做饭了。
也不是没人,只是他懒得做,其他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