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回了四合院,只有秦淮茹去了派出所。
阎埠贵看到所有人都回来后,摇摇头,让大家解散了。
报官之后,秦淮茹也回了四合院。
天亮,她也要上班,家里还有小当跟槐花,她不得不回来。
一晚上,秦淮茹都没睡。
秦淮茹始终在想,这棒埂真的像李抗战所说,无药可救?
不不不,棒埂是好孩子,只是被婆婆给带坏了。
秦淮茹安慰着自己,虽然她没等回来棒埂,但日子还是要过的。
做完早饭,就去上班了。
工作的时候,秦淮茹频频走神。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来到一食堂,可现实让他大失所望,棒埂没来。
这个时间的棒埂跟着大家出去上街了。
别人捡破烂,他则是盯着过往的人群,寻找下手的机会。
“二嘎哥,这样不行啊。”
“棒埂,你有什么好主意?”
“白天大家都去工作了,我们不应该在街上浪费时间,应该转换阵地。”
二嘎一听就明白了,带着一群手拿炉钩子,腰别尿素袋的一群半大孩子,离开了王府井。
在住在区域一家家的摸排情况。
“二嘎哥,里面有户人家就一个老人。”
二嘎:“棒埂,你今个给大家露一手。”
棒埂点头,这就像戏曲里唱的一样,纳投名状。
四九城大杂院里,住户很多,加上棒埂这样的半大小子,也不好引起人的主意。
白天各家各户的人大部分都出去工作了,这才是棒埂肆无忌惮的理由。
加上半大小子四处乱跑疯玩,所以不容易引起他人的警惕。
棒埂进了屋,一顿乱翻。
只有几斤粮票,几毛钱,其他的值钱东西一点没有。
米缸里倒是有一点粮食,但他不能拿,拿了粮食出去就会被人发现。
“棒埂,收获怎么样?”
“二嘎哥,忒穷了。”
棒埂把胜利成果拿出来:“就这几毛钱跟几斤粮票。”
二嘎吐了口粘痰:“丧气。”
“不过,棒埂你小子可以啊。”
“今天你立功了,这钱跟票咱们去买芝麻饼,你比别人多分两个。”
棒埂觉得他受到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