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俩人站在船舱外面,守护。
无锡嚎的收下小弟,看着无锡嚎傻乐:“豪哥,什么事儿,值得你这么开心?”
“捡钱啦?”
无锡嚎:“扑街。”
“这可是比捡钱还让人兴奋啊。”
被大老夸赞一句,哪怕明知道是客气话,也够他开心好久了。
这就是底层小人物的悲哀。
李抗战跟保雨港喝着无锡嚎准备的酒,吃着无锡嚎准备的下酒菜。
保雨港感慨道:“我来香江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没回过内地了。”
李抗战笑道:“您可是以前上海滩,有名的银行家。”
“这次回去,要不要去上海看看?”
保雨港:“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回祖籍浙江,跟上海瞧瞧。”
“我十三岁之前,在浙江生活,然后去上海求学。”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保雨港喝着酒,不断唏嘘往事。
李抗战笑道:“这次回去如果时间充裕,就回去看看,也不算什么难事。”
保雨港:“再说吧,主要是怕给内地的同志添麻烦。”
“我这趟回来,老爷子都想跟着一起,让我给劝下了。”
李抗战笑道:“别急,爷爷他有机会的,等过些年内地对我开放了,咱们随时都能回来。”
保雨港:“不瞒你说,咱们在对面就能看到对岸,可是只能看看,一水之隔,那么近,确无法”
李抗战很理解保雨港,俩人喝着喝着,一瓶白酒就喝光了。
船停靠了。
郑爱国进来:“哥,保先生,咱们到了。”
李抗战搀着保雨港,俩人站起来,郭木生很有眼色接过何雨水手里的行李包。
一行人下了船,早就有同志在等着他们。
“李先生,又见面了。”
“你好。”
李抗战看着眼前的人面熟,但是记不起来姓什么了。
“同志,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保雨港,保先生。”
接着大家坐上车,被送到招待所。
火车是上午十点的,他们倒头就睡。
等睡到日晒三竿,起来洗漱,吃早饭。
只是有个坏消息,因为山体塌方,火车暂时停运。
广州的同志跟周海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