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关怀”完毕,墨谷便取出一只大鼠,进行5%水合氯醛的腹腔注射麻醉,麻醉成功后,将大鼠仰卧,四肢固定在鼠板上。
“手术刀。”
“剪刀。”
“缝合线。”
随着墨谷的叮嘱,叶铭一刻也不敢放松,把一台小白鼠手术做出了抢救心脏病人的紧张感。
当墨谷切断大鼠的大腿神经后,她从显微镜下抬起头来。
叶铭看到,汗水已经从她额头泌了出来。
“帮我擦一下。”
叶铭左右看了一眼,却没找到纸巾,情急中,他直接用左手在她脑门上一抹。
“你没戴手套?”
“右手带了。”
“左手也要戴,低级错误。”墨谷假装瞪了叶铭一眼,随后望向一旁的托盘。
因为生成的gtrgd实在太细,宛若绒毛,再加上还要做通电试验,所以就没有单独取下来,而是直接连接在石墨片,乃至整个电路上的。
毫无疑问,这增加了试验的难度。
但正如叶铭所说,这一次的实验目的不是“神经连接”,而是做神经亲和性试验,因此整体上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
“接下来就看是见证奇迹还是什么了。”墨谷又望向叶铭,眼中充满真诚和期待:“叶铭,它真要真如你所说那样能实现与神经完美相融还能接受编程的话,那它的运用就远不止在神经连接这一领域。甚至癫痫,阿兹海默这些病说不定都能打开一扇新的大门。”
“还有脑机。”
墨谷却摇了摇头:“脑机不是必须的,但人有尊严地活着是必须的。”
叶铭看着她,眼中亮光乍闪,随后含笑点头。
“是的。”
当墨谷将五根gtrgd线以互不干扰的方式分别与小白鼠的大腿神经截面接触后,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五根线,似乎有点意思。
一个常识是,由于分子运动,即便是普通的线,与生物组织接触都会被“吸”住,如果把接触时间拉长,甚至还会互相渗入。
但显微镜下,这确实要接触得更密切一点。
“可以给信号了。”墨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显微镜。
“好。”
叶铭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旁的笔记本中输入信号。
这段信号,会经过电路的转化形成波形信号,并最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