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狠厉,“赌什么博?谁说我们赌博了?不就是在家打打麻将吗?小姐妹们在家打两圈麻将怎么了?警察管得着吗?”
谢憬琛还没问话,先被凶了一顿,颇有些哭笑不得。连连和大姐解释,他不是来抓赌博的,就想问问她知不知道隔壁李亮一家的相关消息。
一听不是抓赌博的,大姐神色又缓和了下来,还有功夫在这个帅警察面前拿手理理头发,维护一下形象。
“哦,隔壁那家啊,我知道!你问吧,只要姐姐知道的,都告诉你!”大姐冲着谢憬琛讨好地笑了笑。
“您知道李亮小朋友失踪的事吗?”谢憬琛问。
一听他问起李亮,大姐连连摆手,“哎,警察同志,他们家李亮丢了跟我们这些邻居可没关系啊!那可都是方玲那个当妈妈的作的!”
作的?怎么个说法?
还没等谢憬琛问,打麻将的大姐大妈们就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论八卦嘛,谁也比不过中年妇女。
“可不是嘛,都是那个方玲作的!”
“那个方玲啊,真是不知好歹!”
“她嫁了个那么好的丈夫,给她那么多钱花,让她做个家庭主妇在家享福,谁知道她心里那么多弯弯道道!”
“就是啊,女人在家好好带孩子不好吗?她就非要开个店!”
“要我说,她自己开个美容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女人还是要顾家啊!”
“你看看她,一心都放在美容店了,就仗着她老公工作忙,不怎么有空回家,她就天天呆在美容店里,连儿子都顾不上了。”
“我看啊,她这个人就是心思野!亮亮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小孩子啊,我还抱过他呢,现在上小学了学坏了,在学校里成绩排倒数,还总是被请家长,都怪方玲这个当妈妈的教的不好!”
“还有啊,她一天24个小时,有十几个小时都泡在她那个美容店里,美容店一年到头都拉着窗帘不见光,她男人又常年不回家,谁知道她在美容店里有没有跟别的男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就是,我看她跟她对门那个姓周的就不清不楚的,上回半夜我还看见他两个在小河边儿上私会呢!”
叽叽喳喳,说得跟她们亲眼所见一样,一字一句都是在细数方玲的罪状。
谢憬琛挑着重点记了下来,大概梳理了一下。
大姐们的老思想觉得女人做家庭主妇就是“享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