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乔的同意就去用浴室……
而且,躺在床上,离安如乔很近,听见的她的声音也更清楚。她的喘息声很短促,像是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呻吟。
这种细微的,压抑着的痛苦的声音,让谢憬琛很揪心。
“你是痛经吗?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者我下楼给你买点止痛药?”
谢憬琛胡乱猜测着。他曾听他姐姐说过,有些女生痛经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这会儿,就联想到了。
安如乔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幻觉里,她被带走之后,又开始了早已习惯的,日复一日的“实验”生活。吃药,注射,训练,记录。
她记得她后来是逃走了的,但是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了。
骤然听见谢憬琛的声音,安如乔快要丢失的意识又往现实里拉回了一些。
她还想装作自己没事,依然倔强地回应:“……不要你管……”
“……不要……管我……”
反正你也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我。我能做的,只有靠自己,在下地狱之前,把那个人一起拉下去。
谢憬琛从床上坐起来。在他听来,安如乔的声音已经像是无意识的呢喃了。他仔细分辨了许久,才听出来她到底说了什么。
然后,谢憬琛决定要多管闲事了。
“啪”地一声,把灯打开。
灯光一下子把屋里照得透亮,谢憬琛闭了闭眼,才适应这亮光。
几乎失去意识的安如乔被灯光刺激到,眼睑微微颤动。她想把眼睛睁开,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谢憬琛走到沙发旁边,观察安如乔的状况。
她双眼紧闭,额上鼻头坠着一滴滴露水状的汗水。额前碎发也被汗水打湿,贴在了面庞上。
以往见她,她的唇都是饱满红润的,像是要勾人采撷的朱果。但是现在,她唇色发白,还有些干裂,还有一道道白色的像要蜕皮一样的唇纹。
“安如乔?”
谢憬琛尝试着叫她,却没能得到回应。
随即谢憬琛就探了手过去,刚触及她额头,就忍不住往回缩了缩。
并不趟手,反倒是太冰了。
情况不太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谢憬琛把安如乔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些。
安如乔蜷缩着,被掀开了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