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容玉莹声音温柔,“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但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
“没有。”
“噢,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江原继续喝酒,旁边程薄探照灯一样的眼睛眯着盯着他。
“是容大家那个女儿?”他刚才瞥见江原的来电显示。
江原“嗯”了一声。
“她不是在非-洲种土豆吗?这是准备回来了?”
江原瞥他一眼,面无表情。
程薄“啧”了一声:“容玉莹也挺凄惨的,摊上这么个爹,认祖归宗也没用,还不是被人呼来喝去,还被安排去非-洲做什么农业生意,摆明了就是她那几个兄弟姐妹容不下她。”
江原没发表意见。
程薄说完闲话,话风一转,八卦起来:“对了,你跟那个小姐姐怎么样了?那天晚上”他眉毛挑了挑,神情暧昧,“挺激烈的呀,后面我看她走路都拐着腿呀。”
江原沉了脸,抓起桌上一包东西朝他砸过去。
程薄眼疾手快抓住,一看,乐了。
又是溜溜梅。
“怎的我一说她你就急眼?该不会是最近又‘欺负’人了吧?”他故意把欺负两字说得暧昧。
江原喝酒的手一顿,算起来,他都好几天没看到她了,想欺负她都没时间。
那天茶水间的事情之后,他就没再去过她的公寓。
他瞥了一眼时间,十点半,不知道她下班了没。
他翻看微信,看到之前加入的部门工作群在聊天发照片,原来他们今晚聚餐,这会儿正在酒吧。
上次那家酒吧。
他默了片刻,起身离开。
他没想到,去到酒吧的时候,会看到周天在亲闻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