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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塔外，九先生和黑龙静静等待着。
就算李耀每层都呆满十五天，对于不朽神灵来说，也只是漫长生命中的一刹那而已。
何况他们仅仅一丝意识分离到虚拟宇宙就够了。
“果然，我就知道他不会放弃，还会接着学。”黑龙神主摇了摇头。
一般来闯试炼塔的，要么是15天一座都学不会，要么就是学会一座就去下一层，然后接着学这座石碑的第二重。
像李耀这种，学会一座石碑还闯不过去的，确是头一次。
当然，也有极为出色的，轻松学会一座也不去闯关，而是呆满15天，学了四五座石碑才去下一关，那种在乾巫秘境，都是属于国主眼里的宝贝疙瘩了。
“塔中虽然都是些很基础的界主秘法，但也是国主辛苦搜集的，涉及到光线法则36本质的方方面面……”九先生微笑道，“虽然以他的战斗技巧，多学几种也闯不过去，但是，我还是很期待，他最后能学会多少种？”
“就算学十几座也闯不过去吗？”黑龙不由问道。
九先生摇了摇头：“36秘法都是同一层次的，多学几种，手段杂一些而已，战斗力不会有什么根本性变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把36座石碑全部悟透，到时量变可能会产生质变……”
“九先生说笑了。”黑龙摇头笑道，“就算是修炼数百万年的界主，大部分也只是参悟一个方向，哪有一开始接触法则就直接36本质一起入手的。”
本源法则，浩瀚无边，变化无穷。
下位法则36本质，上位法则108本质。
凡是感悟法则，一般都是对这个法则的某一方面，悟性特别强，比如洪，就对光线中的‘暗面’特别有悟性，这或许跟他做杀手的经历有关。
而后，随着在这方面的领悟越来越深，会慢慢有其它方面的感悟。就这样由点破面，千千万万年后，悟透整条法则。
“不。”九先生摇了摇头，“我听国主说过，虚拟宇宙公司有些核心成员，那是从无尽人类疆域挑出的顶尖天才……”
“他们不单下位法则，就是时空法则，也早早从本质入手。”
随后九先生又自己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境界越高，对宇宙的洞察力越强，界主期中的天才或许能做到，可他才行星级……而且，才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