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寻找合适的代工厂。”
“知道被谁截胡吗?”
“江北那边也开始禁止生产铁皮玩具,而咱们周边又没有大型玩具厂,我怀疑是南河的企业。”
“南河的企业?这跨区域抢订单,也太不守规矩了!”
“第二个订单,是第一位老板离开时,咱们厂子外面的路太窄,两辆车不小心发生剐蹭,然后,第二个老板看到,第一个老板车里塞满铁皮青蛙。”
“……”
“俩老板应该认识,聊了会准备掉头回去,不曾想,路太窄,不好掉头,轿车卡在路中间,刚好拦下、来咱们厂子谈合作第三个老板,三个人聊了聊,最后都走了。”
“修路!给我把厂子外面的路扩宽一倍,不,两倍!”
“好的厂长。”
副厂长出去执行,不一会,又跑回来,“厂长,门卫那边说,来了个大老板,衣着挺光鲜,人也很精神,五十多岁模样,叼着雪茄,戴着金黄色手表,看起来全都很高档,只是…对方走着来的。”
“嗯?”
“说路太窄,车坏外面了。”
“你去找修路公司,我来接待这个。”
“好!”
………………
下午。
黄半瞎精神抖擞的来到徐家老宅。
一身板正西装,脚踏锃亮棕色皮鞋,手腕套着金黄色手表,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外戴一副浅褐色眼镜。
‘这还是那个算卦的么?’
徐飞愕然之后,丢下手里的资本论,好奇道:“你从哪搞得雪茄?”
“以前有个假教父,就是前些年建教堂,卷钱跑路的那个老外,他走的匆忙,留下不少洋货,西装、皮鞋、名表、眼镜、洋酒,全是大牌子。”
“嘿,合着你走运啊!”
“走啥运,半辈子家底都被那家伙带走,我老黄从没吃过那么大亏。”
黄半瞎说着,从屋外拎来一个行李箱,放在屋内小方桌上,“以前咱摆摊算卦,哪有机会穿这些时髦的东西,以致于去县城买完东西回到家,才想起柜子里有好几套,但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总不能退回去,索性按照你的身材,又去县城换了个尺码。”
“这么说,你从县城跑了两个来回?”
“对啊。”
“咋这么快?”
“坐摩托车去的,打面包车回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