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设备交易、外汇与地皮的交换等等。
虽然四秘书跟孙大爷属于祖孙关系,但公事公办绝不含湖。
若非自家是假外企,徐飞甚至怀疑小四反叛己方阵营,努力给外企争夺利益。
“四啊,有时候最好松一松,毕竟外企不是咱家的,给上级些许好处,对咱没啥坏事。”
“对啊,正是因为外企,我才要维护老外的利益,否则你吃拿卡要那么多,不是送,就是捞,外人怎么想?真当外企姓徐啊?所以,我要从公众面,给您营造一个维护外企利益的形象,省得福尔曼对您不满。”
“有道理!”
徐飞念叨几句‘我只是个打工的’,越发对四秘书满意,“来,本厂长给你揉揉脚。”
“大可不必。”
“有脚气?没事,我不嫌臭。”
“你走开。”
二姐眼看某人刻意忽略自己,“tui,狗男女。”
徐飞闻言,起身舒个懒腰,刚打算安排二姐去洗床单,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狗叫声。
其走到阳台,向外瞧了瞧。
只见恶犬左前腿搭在村口的大柏树上,右前腿指着徐家新村1号楼的窗户,下面撒着尿,嘴里叽叽哇哇的吼叫着。
模样像极了前任村长徐盛,喝多酒找不到家,站在村口大吼:‘都出来瞧瞧,看我是谁家的?!’
“歪,大马,你再不回来,这狗要反了,先给我把它挂河堤吹吹风,明天再让娄小虎摘下来。”
临近正月十七开工日,乡里的宴席忽然多了起来。
有的年前升职,准备认识认识同僚。
有的年后开门市,打算跟邻前邻后熟悉熟悉。
有的拿到新的汽配订单,摆几桌热闹热闹。
也有的年后聚餐,胡吃海喝一通,再定几个小目标。
厂长的狗,身份不凡,走哪都能蹭到主座,然后指点江山。
说了啥,没人知道。
但坐那,就代表厂长。
所以,从初七开始,这狗比徐厂长都忙。
徐飞气急败坏的打完电话,找人给一楼、二楼安装防盗窗,再顺便给大门的机械锁换了密码。
“我看你怎么回家。”
之后,回到客厅,继续调整新一年的生产任务。
其实也没什么好调整的。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