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沙发,一幅发哥的派头,“清场,等会我要宴请几个大老板。”
“全清?”
“这个点,没几个顾客吧?”
“一个都没有。”
“那不就得了,大概持续到凌晨,费用按照过去几天同一时段的平均营业额支付。”
“人多吗?”
“不清楚,不过,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定要伺候好了。”
“徐先生,您是稽查,按照大泽规定,不能参与团建。”
“我堂弟说,我担任稽查那么久,该升职加薪了。”
大泽工业联合体成立后,徐飞从未参加过大泽的公开活动。
包括tep学校新生大会、各个企业年终大会、复工大会等等。
即便青少年团、红旗汽车、大泽产业研究办公室的工作照,也采用了抽象化处理。
可以说,除了车间主任以上的管理层,再去掉黄泥岗的老乡,几乎没人认出他是徐厂长。
如此做,不是为了‘暗中观察员工’,而是避免冷不丁被突突了。
“况且,我是谁啊?徐厂长的堂哥,谁敢管?”
徐飞说着,示意服务员帮忙倒一杯免费拿铁,“那啥,上次来,我听服务员说,如果我给你们带客户,只要对方消费超过两千,来多少个,我就能享受多少次免费的全套服务,对不对?”
“对。”
“如果我给你们带100个客户,我是不是终身全免?”
“你总不能天天住在这里吧?”
“那倒不必,我家里四个也会按摩推拿。”
“”
“但家里没有外面放得开。”
“”
“一周一次可以吧?”
“半个月一次。”
“成交。”
徐飞粗略算算,“那啥,如果我带来的客户,不享受全套服务,比如只按摩,就花了两千,你们分给我抽成吗?”
“这不成了宰客吗?”
“他们不敢说,也不会说,甚至乐意掏钱。”
“这”
“等谈完咱们再分赃还有,这次谈项目,等于考核,一旦通过,我堂弟给我升职加薪,你可要长点心,检查检查有没有窃听器、摄像头什么的。”
“这方面您放心,出了问题,我陪您进去。”
“大可不必,我哪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