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是伦敦稍偏的边郊,人气没那么重。
谢予晴提前十分钟赶到了体育场后门,冷冷清清的,几扇门都关着。
寒风阵阵,她把围巾竖得比鼻子还高,当面罩使用,双手插在兜里,时不时地跺脚踱步,目光注意着马路对面的行人。
很快,一个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穿着一身黑的身影匆匆走了过来。
他很高大,但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到容貌。
看到她第一句就是直截了当的,“东西呢?”
他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的,站立的方位也很凑巧,谢予晴只能看到他帽檐下戴着一副墨镜,连脸部皮肤都看不分明。
神神秘秘的,有点可疑。
谢予晴伸出手,反问道,“我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