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是一种更深层的记忆。:筆瞇樓
这是她曾在微生玦凌的身上闻到过的香味。
很奇异的香,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味道。
只是他身上的更淡。
谢予晴不由立刻回去,找流通处的师傅问,“你好,请问这个护身符里是什么香?”
那师傅本来在跟陆行交谈,看了眼她手里的“护身符”,又掸手嗅了嗅,“素香,一般是供养度母的香,不过少了一味雪莲花,那东西有毒,确实不适合做成香囊。”
“香囊?这不是你们这里的护身符吗?”
师傅笑了,“姑娘,哪有护身符上绣兔子的啊。”
“怎么了?”
这时,一旁的钟老板不由开口问道。
“没事。”谢予晴把东西放进了包里,拿出手机解释,“朋友给的礼物。”
“朋友?”钟老板笑得暧昧,点破她,“哪种朋友会特意追到这里送礼物啊。”
“您就别打趣我了。”谢予晴无奈。
每次她用“您”,就代表心情比较复杂,有些无言以对。
钟月白摸了摸下巴,没再追问。
而谢予晴低头打字,发了条微信出去:
哪里买的护身符?
然后顺手把微信通知开了。
跟着其他人往外走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郁清:码头附近的商业街,觉得挺可爱的,很配你。
不知怎的,她松了口气。
谢予晴:哪有护身符上绣兔子的啊?
郁清:怎么不能有?那家不光有兔子,还有小狗、猪、松鼠
谢予晴:所以这其实是香囊吧?
郁清:原本是香囊,但现在是护身符。
谢予晴被他的诡辩逗笑了。
她抱着手机傻笑,被一直默默跟在旁边的徐斐然看到了。
少年抿起嘴,寂然地低下了头。
忽而一条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沈晨冲他笑,眼底氤氲着一抹了然的安慰。
徐斐然心下一跳,一瞬有种秘密被窥见的慌张感,却又归于沉默的海底。
另一边,郁清踏上码头的第一时间,便给越柯打了一通电话。
“越柯啊,我刚才翻了翻黄历,下周六是个好日子,你和陆悠悠就把事情办了吧。”
“放心,我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