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被分配去了那里?”
“你们别乱猜啦,新来的跟上头老大认识,你没瞧见她手上的戒指?那是微生家族的亲信戒指。”
“先生,每次催眠的效用越来越低了,如果被她发现”
“君闫啊,为科学奉献自己,即便她知道了也会体谅我,不是么?”
“我只是担心,实验体的抽血频率这么高,万一死了,对您的研究不利。”
“不用担心,我找到了一种可以代替的实验体,她也算死得其所了”
朦朦胧胧里,谢予晴一会觉得冷,一会觉得热,仿佛同时置身于火烤与极寒两种极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头痛欲裂地醒了。
入眼是熟悉的吊顶,她扶着头,缓了一会儿,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终于散了一些。
这时,门开了。
“醒了?”
郁清端着一个汤碗进来,“先把药喝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