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好好指责他一番。
然而,她酝酿了半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男人却只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句“我去睡了”,便挽着胳膊肘里的换洗衣服,径直出了房间。
“”
一声“草”梗在喉咙里,差点破口而出。
谢予晴绷着脸,躺到床上,忽然开始对着空气打绣花拳脚。
发泄了一通,她终于缓解了内心的窘迫感,拿出手机,先给江雪莉留了一句言,然后在微信群里问——
有想要郁清演唱会门票的不?低价出售喽[酷]
很快就有人问:
我要!怎么卖?
谢予晴毫无心理负担地打字——
我手里的都是内场票,按市场价,一张2000!
内场票一张2000,的确是市场价了,外面黄牛都炒到6、7000了。
顿时有人说:
你有几张?我都要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