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在意事情的真相,围绕他们的只有骂声。
那半年,她一直在吃抗抑郁的药,父亲被放出来后,她感觉好多了,又想回过头,把dancer找回来了。
她追去了韩国,在陌生的国度生活了两年。
她在aft基地附近租了套房子,时不时就去探望他。他不愿意跟她住一起,她就买了只可爱的柯基,陪伴自己。
只要aft有活动,她就厚着脸皮凑过去,即便全基地的人都不喜欢看到她,她也无所谓。
只要他放假,她就缠着他,拉他去旅游。
可无论她做什么,他始终都用淡淡的,讥讽的目光望着她,试图让她感受到被动的难堪,放弃再续前缘的念头。
可能在他看来,她之前的种种行为,都表明他在她心目中,只是个可以随时呼来唤去,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玩物,所以他压根就不想听那些所谓的真相。
不得已,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套路,和他打赌一年之约,如果这一年他没有重新喜欢上她,她就离开,但在这一年里,他要顺着她,不能拒绝她,否则她就一直缠着他。
dancer迫于无奈,搬去了她租的五十平小公寓,但他的姿态始终摆得很清楚,一起住可以,但也仅此而已,大冬天的他宁愿和小i窝在一起打地铺也不愿意上床。
她自认那一年,她做了很多努力,也学习了很多生活技能,包括做菜。
但是,再多的努力,似乎也会出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aft拿到三连冠的那年,选手们出发去美国的前一天,她去基地给他送行李,恰好看到他给一个女粉签完名,然后微微笑着,说了句“谢谢”。
记不清多久没看到过他的笑容了,至少对她已经没有了。
她忽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话虽然俗套,但未尝不是一个残酷的真理。
即便再难接受,也要接受他不爱她了的事实。无论她做的再多,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眼看一年之期就要满了,她养在窗边的盆栽也落了叶,凋了花瓣,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aft出发的那天,dancer突然回了趟“家”,告诉她,他去了美国集训会关机。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怕她不识趣,比赛期间还打扰他。
她笑了笑,说知道了,然后晚上就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