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子沉幽冥。
可谓一家人整整齐齐。
这救世的活儿谁爱谁干去,反正宓八月没有为爱祭天的情操,也不打算让宓飞雪去接。
宓飞雪就是她给原身女儿取得名字,穿越当日看见小小的瘦成火柴棍般的小女孩藏在门后偷看,偏偏这小女孩还长得跟上辈子在孤儿院童年期的自己极其相像,宓八月就知道自己放不下这孩子了。
养只猫猫狗狗半年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个孩子。
……
四五岁大的孩子小小一只,皮肤苍白没多少血色,头发才到耳下肩膀。一双大大的眼睛在小脸上格外突出,黝黝的眼珠子又大又黑,却没有任何神采在里面。
宓八月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宓飞雪。
这还是她精心养了半年有所改善的结果,半年前的小孩形同瓦窑里挖出来的小难民。
此时跟在宓飞雪身后有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少年。
“姐姐。”
少年朝宓八月喊道。
一身锦衣,腿上有血。
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
少年额头有汗,脸色苍白,说:“这位姐姐,我和家中仆人外出游历被歹人埋伏追杀,我家仆人为掩护我离开都丧命歹人手里,现在还有追兵在后面,求姐姐帮我,待回到家中必有重谢!”
宓八月几步走到少年面前蹲下,“我先给你看看伤口。”
清切软和,声如烟雨。
少年紧绷的身体在这充满治愈力的嗓音下松懈,眼底深处藏着的警惕也化开了。
下一秒他双脚一软失去承重力跌坐地上,又是两道细微得近乎感觉不到疼痛自手腕传来,他扭头去看,手腕上细小的一条红痕渗着血。
试探的握拳,发现双手和双脚一样失去了动力,少年惊骇的望向宓八月。
宓八月用手帕擦拭着小巧纤薄的手术刀,朝一旁的宓飞雪招手,柔声说:“过来。”
宓飞雪快步走到跟前。
宓八月扶着她瘦弱的肩头,“宝宝,今天再给你上一课,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小孩歪头眨了眨眼睛。
宓八月和她无神的双眼对视。
看了遗书故事,她才明白半年里小孩一直不言不语不仅是心理问题,还是眼口有疾。
现在躺地上动弹不得的少年就是她未来的青梅渣马,给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