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说道:“听说杜家小少爷一直没动手,淮少爷本来也无事入了学堂,不过上课时骂了司夜府那孩子几句便这样了。”
乔老爷又惊又怒,回头瞪着乔淮,见小儿泪流满面的模样又心疼,随即对管家道:“去备一份重礼送去司夜府,就说是为小儿在府学上冒犯的赔礼,往后有机会再登门道歉。”
“唔唔唔。”听说还要给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送礼物,乔小少爷就不乐意了。
乔老爷骂道:“闭嘴,还是你真想切了舌头变哑巴?”
乔小少爷被吓得不敢说话。
相似的情形还发生在柳家和杜家。
礼物送出去没多久,送礼的人还没回来,乔淮的舌头突然不医自愈了。
打结了半日早就肿得老大的舌头哪怕解开后也暂时无法说话,乔淮把舌头伸出来给医师看,医师看完直呼神奇,开了个清凉消肿的方子,声称按照方子的药涂抹几日就能好。
乔老夫人捂着胸口缓过来,乔老爷神色变换。
这时外出的管家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有别家的暗探看见有人持刀去了那辆谣传会吃人的怪车。”
“结果人莫名其妙上了车再没有出来。”
乔老爷头皮发麻。
“呜呜呜,怪物,他是怪物。”
好不容易能说话了乔小少爷刚哭诉,迎面一个阴影罩下来。
乔老爷按住他的肩膀,道:“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一句针对那孩子的污言秽语,就去祠堂跪着。”
乔小少爷被吓傻了。
乔老爷:“明日上了府学就去给司夜府那孩子道歉,之后都不准招惹他,闻青珀带伱去做什么,你躲不开就尽量别动手。”
在乔老爷严厉逼视下,乔小少爷胆怯的点头应下。
一夜之间,北原城权贵中的风气渐变。
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乔老爷一样选择隔岸观火,两边都不得罪。
隔天,宓八月从沈栗嘴里得知,昨晚有人告状到府衙,称家人在夜来听雪车里被谋害,并有人证。
宓八月先把宓飞雪抱上夜来听雪车,平静说:“他们想检查车子可以去府学自取。”
沈栗从温温柔柔的嗓音里感受到强烈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