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先是没明白,你没答应呢喃完,陈夫人瞪着陈浓,你躲在家中不是被司夜府辞退,而是为了不去司夜府上工!
陈浓被陈夫人的气势所慑,缩了下脖子。
陈夫人:你为什么不去!
陈浓心虚道:不想去。
陈夫人气笑了,指着他笑骂道:你若真不想去,就不会为此事日日夜不能寐。你若真不想去,早该白天就去墨香阁做你的抄书工去。
陈浓被陈夫人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陈夫人:说实话。
陈浓沉默半响,那日我放下豪言并不想在司夜府任职,摆出不想和司夜府有半分关系的姿态。这要是再回去,岂不丢脸。而且司夜府现在如日中天,未必差我一个书生,我去了被赶出来的话就、就这张脸都没了。
陈夫人哭笑不得,都说当局者迷,就那日司夜府请她丈夫的架势,哪像不差他
这一个书生。
那你甘心?陈夫人说:既怕丢这个脸,那明日就去墨香阁吧。
她说完就躺下睡了,睡前警告陈浓再打扰人就去外面冷榻上过一夜。
陈浓:这发展不对啊,不该善解人意好生安慰说服他么。
次日。
陈浓用过早食,拿上平日去墨香阁的用具准备出门。
陈梅儿追上来,爹爹终于要去司夜府啦?梅儿也想去!
陈夫人过来拉住陈梅儿,安抚她说:爹爹是去墨香阁,梅儿别跟着。
陈浓:
他低头就对上女儿疑惑又失望的目光,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匆忙从家中离开。
一路低头疾步向前走,等到了司夜府一条街外,陈浓望着那处大门顿足。
他捏着腰上挂的荷包,这荷包里有一张折叠的符纸,神色便变得坚定。
正是这张符纸让他确信那日经历非虚,也是有了这张符纸后,他再听那首童谣不再头晕目眩。
丢脸就丢脸吧。陈浓低语,走向司夜府。
和大门只差一段距离,周围人越来越多,陈浓的步伐越来越慢。
快到时,陈浓抬头就和两名司夜府弟子对视上。
好巧不巧,今日执勤的就是沈猴。
陈浓闹了个大红脸。
沈猴则双眼大亮。
前几日因为陈浓的事没办好,他受了批斗才被安排到前门执勤,没想到让他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