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青年喊道。
宓八月微笑,“师兄请说。”
青年:“刚刚与你开玩笑,你的用品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为师妹拿来。”
宓八月:“那麻烦师兄了。”
青年说:“师妹稍等。”
话音落下,他就转身去内间。
没一会青年就取了个包裹,不过递给宓八月之前,他客气说:“师妹能否把那张纸还给我?”
宓八月就和他一手交投诉信,一手交新生配给。
拿到东西的宓八月把包裹收进如意囊里。
见到这一幕的青年,对宓八月说话愈发客气,“之前是我眼拙,师妹非常人。”
宓八月淡笑,和他客气告别,刚转身就看见迎面几个穿着院服的老生神色复杂的走进来,嘴里还在喊着话。
“这次新生来了个厉害的。”
“一刀把“宿管妇”给砍了。”
两句话把总务阁里的老生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朝来人问道:“哪个住处的?一个新生,居然砍得动宿管妇?”
“夜色小楼的,听说宿管妇扣留他的门牌,他要了一回没要到抽刀就砍,在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然后宿管妇就被他杀了。”
“那他如何了?”
“宿管妇是他杀的,他就得代替宿管妇把夜色小楼登记的事给办了。结果他不乐意,和执法弟子打了一。下一页更精彩!
场。”
不等厅内八卦的老生询问,讲述的人已经说:“执法弟子输了,其中一个被砍断了一双腿。”
“”
厅内老生脸上只差写着几个大字:好残。
“他这么做可算触犯学规了。”
“没错,所以他要么现在就下山离开渡厄书院,要么就等着被执法长严惩。”
说话间,新进门的老生也注意到了宓八月,其中一人道:“这位师妹?”
宓八月对说话的人点头示好,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下走出总务阁。
她走后,之前说话的人问:“谁领她来的?”
“没看见有人带领,似是自己来的。”原先就在总务阁的弟子说。
“来做什么?”
“来问院服和日用品能不能自行先取了,能想到这点算是机灵的。可惜美人薄命。”
“哦?怎么说?”
“来时她说已经在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