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地狼藉,心里突然升出丝丝缕缕的异样情愫。
“八姐,你说这丫头这样烈,满身是刺儿一转眼一个主意,”他嘿嘿笑了声,凑近客氏低笑道,“她伺候人时能是啥样的也这么倔着不服气儿”
客氏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张口“呸”了一声,“在宫里娘娘们跟前,还不知她怎么巴结讨好嘴甜如蜜呢上回你没见,在文家太太屋里,殷勤和气得哪像在我跟前似的”
客天赐笑道“八姐,你别生气啊。这孩子啊,得慢慢教。且这丫头如今翅膀硬得很,你不给她知道知道厉害,她永远学不会乖。这事儿你甭管了,包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许多年后,嘉毅侯与夫人回京。站在自家园林内,嘉毅侯对自家夫人道,“你瞧,那是阿花,脖子上有个梅花似的斑点。那是小琼,他可乖了,虽然有点笨。那个是大嘴,天天一副傻笑挂在脸上。”
侯夫人丰氏望着眼前的虎、熊、狼,心里默默打鼓。我夫君莫不是神经病
神经病嘉毅侯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美玉,你看她多白,颈子多长”一脸迷醉,像在细数情人的长处。
丰氏回望被夸奖的那只雪豹,头上隐隐见汗。
就在这时,嘉毅侯突然俯身过来,嘴唇贴上了她的脸颊。
热气喷薄,带了几丝讨好。
“但他们都不及你今晚我们试试枕下那本书的第三十二式,可好”
丰氏顺着他的话,想到那本书,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去你的找你的美玉,找你的阿花去安锦南我告诉你,你再这样禽兽是会失去我的”
嘉毅侯一把扯住欲逃脱的丰氏,将人腿弯一捞一甩,扛上了肩。
“哼哼,本侯鳏寡多年,终于娶妻自然是要回本。你且住了喊叫,待回去榻上再呼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