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我骂得你委屈了?你倒是说说,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安潇潇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见,她怔怔看着那些东西,只管自顾自的哭泣着。
安二太太气得咬着牙“你简直不要脸!堂堂公侯府小姐,竟与一个下人有所牵连。连情诗都给人写了,叫人当成把柄收在这里头。将来你还想嫁人么?他若生了歹意,拿这些东西出来给你夫婿看,你觉着你夫家会怎生看你?你爹铮铮铁骨为国捐躯,你倒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抹黑你爹用命挣开的清名。你是与我们安家有仇么?你不就不怕给人戳着脊梁骨骂?”
安二太太动了真怒,一边骂一边止不住的咳嗽。安潇潇使劲挣扎,想要挣脱那两个嬷嬷的手,她想俯下身去,收起那只匣子……
安二太太见她如此顽固,随手又将面前的杯盏都扔了下来。
碎瓷溅了一地,安二太太恼道“还留着这蹄子在我眼前添堵?还不拉下去?”
安潇潇被拖着来到厅里,还未掀帘子,就听外头一声急急传报,“太太,侯爷来了!”
帘子一掀,安锦南当先走了进来。明明是阳春三月,不知缘何,却叫人觉得他身上似乎携着刺骨的凉意。
屋中本就低沉的气压更冷凝了几分,安锦南瞥一眼被押着的安潇潇,朝内微微低了低头,“二婶。”
安二太太朝那两个嬷嬷打个眼色,站起身来给安锦南让座“侯爷,原不想惊动您,可此事关系到你妹妹的终身,那姓崔的奴才着实胆大包天,怕只怕侯爷您也给蒙在鼓里。”
安锦南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瓷,沉默地在安二太太下首坐了。见那两个嬷嬷正欲拉扯安潇潇出去,抬了抬手,对安潇潇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两个嬷嬷动作一顿,下意识去看安二太太的表情。安二太太脸白了一瞬,僵硬地道“让她过来。”
安潇潇终于得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想回来拾起匣子,给那嬷嬷抢先一步,扯了扯她袖子,“小姐莫忙收拾,仔细伤了手,奴来就好。”
用手帕包着手将地上东西捡了,兜在衣裳里走了。
屋里只剩下安锦南、二太太和安潇潇三个。安二太太道“五儿年幼,在我眼皮底下断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侯爷看,是不是将那姓崔的奴才绑了,教他好好的长长记性?家里的主子也是他一个下人能肖想的不成?”
见安潇潇垂头不语,心里恼得顾不得避讳“眼看五儿年岁也大了,我一个没见识的寡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