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自己的兄长上门,也是不能见的?”
段清和上门给如何对待,段家人如何看她?攀了高枝就六亲不认?外头得把她传成什么样?
段清和也是,做什么非要参与她的事?她不过是偶染风寒,一剂药下去已经快好了,值得他特意来一回盛城么?
安锦南面色不虞“正是,本侯亦不介意将丰郢调出盐务司,着他官复原职,还回他的江西去。”
丰钰敛眉站起身来“侯爷?”不懂他的喜怒无常是为着什么。
他这是做什么?秋后算账?还是要她众叛亲离?虽然对那些所谓亲人她已经死了心,可段家并没有对不起她什么。
安锦南冷冷哼了声道“世人当知,本侯眼里容不得沙。”
丰钰立在那,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丰家是算计过他,说到底这门婚事是丰家先用了下作手段,冤给了他。可若非他频频招惹,又怎会给人那般遐想?
她又想到今天安潇潇说的那番话,“若非嫂嫂有意,大可拒婚,可嫂嫂并未……”
“嫂嫂是自愿嫁为安家妇……”
“嫂嫂是自愿嫁为安家妇……”
她心里一遍遍想着这句话,联系安锦南此刻的态度,她只觉得难堪得无地自容。
恰此时,水仙怯怯的声音自外传来“侯爷,崔领卫晕死过去了。”
安锦南面色沉沉地冷笑了一声“用水泼醒!立时送往护城军营!”
“传赵跃进来!”
片刻后,赵跃单膝跪地,抱拳道“侯爷!”
安锦南冷声道“今日起,崔宁除去侯府一应职务,由赵跃总领护卫之职。”
赵跃抬了抬眼,想说些什么。对上安锦南凉凉的目光,终是抿了抿嘴唇,道了声“得令。”
屋中寒气森森,丰钰抱臂靠在椅中。安锦南大步走来,将她拦腰抱起。
丰钰眸中水光闪烁,抵住他的胸膛。
“侯爷是何意,何不说清楚?”
她才新婚,过了几天被他宠上天的日子,一朝他变了脸,她就什么都不是。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屈辱而恐惧。
安锦南咬了咬牙,将她重重抛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一字一句地道。
“你是我安锦南一人的。听见么?”
“段清和再敢对你生什么念头,本侯……不介意叫段家熄了香火。”
他粗鲁地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