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大抵也就关在这儿了,你晚晚过来就是……”
李文一颗心砰砰乱跳,顺着她说的话想下去。
他白天为仆,在外奔忙跑腿,夜里却在这主家内院,宿着主子家娇滴滴的姑娘……
还有比这更刺激快美的事么?
为人奴仆者,哪个没有点不甘之心?
“那……”李文吞了吞口水,顺着丰媛的小腿一路向上抚去,将人抵在那张破席子上面,亲了亲她的小脸,“事不宜迟,明晚我就置备好一切……咱们说好了,远远在外头看一眼,可不能进去!然后你就得立刻随我回来……”
他心里想的却是一条毒计。这丰媛乃是个姑娘家,她能知道哪是哪儿?届时随便找个最近的田庄,就说是客氏如今住的。再寻个别的借口吓唬吓唬她,哄到了她的人,还怕她不听自己摆弄?
在丰家成事着实危险。到了外头,哪个管她如何嚷叫?
他心里头这团火不灭,只怕他这辈子都要睡不安生。
丰媛没忽视他眼里复杂变换的神色。她搂着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了凉凉的笑。
二十一日,文心和段大太太的回信到了。
周氏那兄弟媳妇姓孟,家世很简单。亲娘早丧,是她姨母做了填房将她和姐弟几个抚育成人。父亲是学里的先生,在当地有几分威望。家里除了她另有个出嫁的妹妹,嫁的是盛城王家。
说起来这王家还与丰钰有些渊源,当时郑英上门提亲,这王家那位鼎鼎大名的浪荡公子王翀也曾提亲过丰钰。
孟氏的妹妹嫁的就是王翀的哥哥王麟。
丰钰拿不准这里头是否有王家什么事。巧合的是王家有间药铺,盛城最名贵的药材和最好的郎中,几乎都在他家的济世堂。
事情查到这里,其实线索已经变得很模糊。
按说王家只是一地方乡绅,没道理与安锦南或丰家作对。
而她若要出手查王家的背景,只怕就要惊动更多的人。如今药方是否有猫腻她还不敢保证,贸然出手叫人知道她背后做了这么多的小动作,届时却发现那药方根本没任何问题,除了显得她小人之心,没任何益处。
甚至这件事不能确定之前,她都不准备对安锦南说。
有些怀疑,只是一种直觉而已,说开了反而像是个笑话。
只是丰钰不曾想,在她为这件事焦头烂额的时候,丰家那条跳脱的鱼儿脱了勾。
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