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随便乱发脾气还咬人……却是她错了?
这几天他甚至还气得避到外面去?
丰钰觉得眼前一黑,实在没想到原来自己这几天生了一肚子气而人家竟然不知道她在气什么,甚至觉得该生气的人是他才对?
丰钰捏住拳头,嘴角紧紧的抿住。
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置气闹脾气的时候,安锦南是她的丈夫,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的将来,她都不能对他的事置之不理。
如今正事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不迟。
丰钰抿了抿嘴唇,无言地倒了杯酒推到安锦南面前。
“侯爷,今儿不是什么日子。妾身只是见月色好,不想败了这样的良辰美景,想与侯爷同饮两杯。”
她言语温柔,面上染了淡淡的红晕。安锦南纠结的内心一下子软了下去,甚至心猿意马地,想靠近、再靠近她一点。
许是数日不曾亲近,他竟是有些惧意。喉结滚了滚,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辣而浓烈的酒液滑入喉中,是长久绵密的甘醇。
丰钰陪了一杯,又替他斟满了酒。
夫妻二人对饮了五六杯,丰钰看着对面的安锦南。他的眉头已经松了下来,身子歪歪的靠在软垫上,用黏糊得叫人羞涩的目光盯着她瞧……
丰钰从袖中取了那张发黄发皱的纸张出来。犹豫再犹豫地递了上去。
安锦南挑了挑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气氛这样好,她又是这样的迟疑,想来必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一些情话了?
说不出心里有多美,他只在唇边挂了抹玩味的笑。伸手将那纸张接过,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钰儿……”
嘴里含糊地、温柔地喊她的小名。眸光亮的好比天上月。
丰钰突然有些不忍心。
这件事多残忍!
她即将揭开的,是他身上已经结痂的旧伤。
他心底最痛的记忆,会被那小小纸张唤醒……
她试图攥住手里的纸,却已经迟了一步。
安锦南将纸张打开,含笑看了一遍,嘴角的笑容不曾凝固,抬起眼疑惑地挑眉“这是?”
丰钰低垂着头“侯爷,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张方子,说是……吃了这个东西,就能……就能给侯爷……”
她话没说完。
安锦南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