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损了身子,自此长咳不愈,更损及子宫,终身未能成孕。
孟玄容苦恋她多年,不愿凑合与旁人生子。孟氏一门,自他断绝血脉……
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他什么都看不清了。泪眼模糊地抬起脸,悲愤地道“都是拜你所赐,都是拜你所赐!我爹为何贪墨?因为那笔银子……我我凑不足……”
安锦南面上划过一抹了然,从前有段日子,玄容总是很沮丧,他曾试问过,却没得到回应。玄容那般好脸面,自是不好意思与他提及是为救他才欠下银子。如今一想,从前种种都有了答案。
安锦南沉痛地闭了闭眼,翻手一把推开孟玄容。
“你这蠢货!”
安锦南一掌将他掀翻在地,看着面前这痛哭流涕的伤心男人。
“你着了旁人的道,你可知么!”
“你已经不是昔年那懵懂少年,近而立的年岁,你怎生还能如此幼稚?我心慕冷氏?孟玄容,你我相识一场,你都不如我后院养的熊懂我的心!怎会有你这等蠢笨之辈?拿钱给虞长庆?虞长庆是谁的人你可还记得?我被迫娶了冷氏,便是他背后之人的授意!你竟到现在,还被蒙在鼓中!”
他亦痛心,原来孟家的没落,果然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