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赵守正拍下胸脯,又有些羞赧的挠挠头道:“不是为父自夸,为父最擅长的是帮倒忙……”
“父亲不要妄自菲薄,是人就有他的用处。哪怕是他身上的缺点,只要用对了地方,一样能有奇效。”赵昊安慰着父亲。
“为父怎么听完,更加难过了……”赵守正讪笑两声,才想到问一问,儿子到底要自己干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赵昊却不想现在就告诉他:“明天咱们去个地方。”
“明天还要坐监呢……”
赵昊便略一沉吟道:“父亲偶感风寒,明日请范世叔帮忙告个假吧。”
“我好好的,哦……”赵守正顿一下才恍然道:“你想让我请一天假?那倒无妨,只是我之前缺课太多,那苟学正心里,八成又要记上我一笔了。”
“不打紧。父亲午后就能回去坐监,到时在课堂里多咳嗽两声就是。到时那苟学正非但不会训你,还会认为你,果然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赵昊给出了经验之谈。“说不定,就会选择原谅你。”
“妙哉妙哉,好主意!”赵守正眼前一亮,却又难免奇怪道:“我儿怎么像坐监多年的老前辈一样?”
“呵呵……”赵昊无言以对,心说论起念书的时间,我也不比你少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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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高武便按照赵昊的吩咐,花了两钱银子将那沈老瑶的马车租来半天。
按说租马车不要车夫,起码得给几两银子做押金,车主才放心。但沈老瑶有心巴结小财主,居然没要押金,还一个劲儿自告奋勇,说可以帮着搭把手,高武自然不会答应。
戚家军南征北战,高武骑马驾车都是行家,他侧身坐在车辕上,娴熟的控着马车,载着父子俩往南而去。
马车穿街过巷,不一时过了钟鼓楼,依然继续南行了好久,才缓缓停了下来。
赵守正下车,看到那座熟悉的大石桥,才奇怪问道:“这是要去户部街?”
“对。”赵昊点点头,也跳下车来,活动着筋骨道:“去上次父亲去过的地方……”
“你说德恒当啊……”赵守正顺口答一句,登时满脸羞臊道:“原来你小子都知道了?”
“呵呵。”赵昊含混过去,将一个信封递给赵守正道:“这就是我让父亲办的事。”
“臭小子,神神秘秘的。”赵守正接过没糊口的信封,抽出里头的纸张展开一看,却愈发糊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