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单单这‘味极鲜’酒楼,没了即将起复的御史大人罩着,在这满地权贵的南京城里,就是开起来也守不住哇!
好在赵锦似乎比他,还看重这份淡出鸟的血缘,一会儿向小叔叔敬酒,一会儿跟小老弟碰杯,说说笑笑,如鱼得水的样子,仿佛年轻了十岁一般。
“哥哥,我看你住处甚是破旧,”赵昊便试探问道:“不如搬来与我父子同住,也好方便照料。”
“这,怕是不便吧。”赵锦颇为矛盾,他独居多年,一来渴望亲情,二来有人照顾自然求之不得。但毕竟才刚认的亲,马上就住人家里,脸面上说不过去。
“有什么不便的?!”赵守正今天被老侄子、老甲长并一众街坊,捧得飘飘然十分膨胀,闻言打着酒嗝道:“明天就搬过去,一家人嘛,当然齐齐整整了!”
说着他瞪一眼赵锦道:“叔叔的话也不听了?”
“那侄儿便从命了……”赵锦心说,得了,就坡下驴吧。
一桌酒席吃到日头西斜才散去,高武和范大同搀着又喝醉的赵守正回去睡觉。赵锦和余甲长父子回去收拾行李,其余人也各回各家。
高老汉去找王富贵会了账,二十来桌酒席一共花去了十两银子……
等他向赵昊报账时,未免感到肉痛。
“才十两银子?”赵昊却吃了一惊。“上了那么多菜,喝了那么多酒,才花了这点钱?”
“公子真是……”高老汉一阵苦笑道:“在蔡家巷这种破地方,五钱银子一桌的席面,就已经到顶了。”
“那有什么赚头?”赵昊闻言撇撇嘴道:“我们味极鲜,就暂定五两银子一桌了。”
“啊?五两?”高老汉险些惊掉下巴。“那要吃龙胆凤髓不成?”
“这就是老伯没见识了,在南城像样点的酒楼,五两银子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赵昊学着范大同的口气。心中未免酸酸道,其实我也没见识过……
“呃,好吧。”高老汉又是一阵苦笑:“真没法想象,有钱人过的日子。”
“很快你就是有钱人了,到时候自己体会吧。”赵昊哈哈大笑着,进了自家院门。
便见高武满脸愁容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我爹吐了?”赵昊奇怪问道。
高武摇摇头,憋了好半天才闷声道:“老爷没吐。咱是发愁,赵老丈搬过来,到底跟谁住一屋?”
“瞎说,怎么还得住一屋?”赵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