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兽袭击考雷兵队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龙国。
自上而下无比惊讶。
都已经准备好和考雷海空一战了，怎么就突然被海兽给截杀了？
不过整个兵方，有三人是清楚的。
学府的东方敬，战机飞行员陆铭琛，再一个便是北海督军程云鹤！
上午，程云鹤将方炎送上了去帝都的兵机，便来到了海边。
此时，石滩上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坐在那里。
时而拿起一块石头，扔向海里。
程云鹤笑了笑，走近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怎么？还生气？」
程君泽转过头：「爸，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君泽，我们是父子。」
「正因为是父子，我不理解您昨日为什么维护方炎？他就是一个无赖，一个靠搞关系、做人脉的投机之辈！」
听到这话，程云鹤这次没有拦住儿子。
毕竟方帅已经离开了。
「君泽，因为不理解，所以你希望我为你解释，对吗？」
「当然，爸，我不服！」
程云鹤一笑：「世间不服的事数不胜数，岂能每件事都随了你的心愿？」
闻言，程君泽不由一愣。
从小到大，他几乎是在家庭的宠爱中、父亲的鼓励中长大。
他所面对的不是夸奖、便是期待，父亲还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说话。
「爸，我不明白。」
程云鹤拍了拍程君泽的肩膀：「我们是父子，本该无话不谈，你不懂的事情爸也会耐心为你解释，但是……终有例外。」
「例外？」程君泽道。
「没错，你我现在都有一个特殊的身份，那便是兵方，我更是为一方督军，若是任何事都和自己的孩子讲，兵方机密还怎么保守？」
程君泽皱起眉：「爸，未免太夸张了，一个方炎怎么牵扯上兵方机密了？虽然他也是学府的人，但连个学员都不是，就是个学员随从！」
程云鹤倒吸了一口气。
不愧是一国少帅，上阵可破军舰、战机，平时却低调得滴水不漏。
随从？
真正的高人才对啊！
「儿子，你年轻，有些事……爸不能说明，但你可以品，细品！」
说完，程云鹤转身离开。
程君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