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毕竟已经是个失踪人口,她毕竟已经染上了瘾,她毕竟在昨天已经引得不少得力的小弟对着她咽口水......
这不是他的妻子,甚至不是女朋友。
给身边能够一起拿枪轰爆人脑壳的朋友们玩玩,并不会伤害自己身为头目的威严,那就干脆给他们玩玩好了。
至于这个女人会在接受了多少黑人的「玩耍」之后,变成什么样子?
马丁路德不关心,也不在乎。
......不,他还是有点在乎这么一个高质量货物,在调教之后开始接客的利润的。
毕竟这就是他的生意。
可是,马丁路德自从起床之后,就一直感觉莫名的心绪烦躁,却找不到原因。
一个黝黑的小弟走进来,先是对床上那雪白的躯体吹口哨,然后才对他说话。
「头儿,我们手里那个不听话的警员,苏伦说已经在警局档案里做好手尾,可以处理了。」
「他会留下收受贿赂的痕迹,这人现在是个黑警、罪犯了。」
小弟无所谓的说着,在说到一个当初以最坚决的态度拒绝贿赂的警员在档案上成为黑警之后,他还颇为恶趣味地笑
了笑。
哦,可怜的小警员。估计他那个当了一辈子警察的老爹会因为这种耻辱当场气死的吧?
马丁路德皱眉点烟,虽然莫名的心慌,但是这种小事做了不知道几百遍了。
他轻车熟路的吩咐:「记住,流程不能马虎。先肢解,敲掉所有的牙,碾碎所有的指头,然后过三遍浓盐酸,最后再扔到河里......」
敲掉牙是为了毁掉齿痕,碾碎指头是为了破坏指纹,盐酸是为了毁掉DNA,河是......
河?!
马丁路德猛地一机灵,清楚了自己心悸的来源。
波托马克河上好安静!
华盛顿好安静!
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的轰鸣和往来不绝的人群的嘈杂......合众国的首府在数百年来第一次这么安静!
马丁路德不动声色。
「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华盛顿的公共设施瘫痪了吗?」
「谁知道政府里那群***的在干什么,反正今天的所有公共交通都被停了,听说是能源线路问题。路也封了,管道破损。真是什么都赶一起了。」
小弟无所谓的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