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秘密,除却祖师堂几把椅子,不会再有人知道。”
道士转过头,微微一笑,笑问道:“有挂壁楼那个靠山在?松鸣山多一个元婴供奉,有什么用?”
刘贝心中一紧,松鸣山与挂壁楼虽然牵扯极深,但真正知道的,也没几个的,这道士是如何知道的?
刘景浊摆手道:“不要惊讶,挂壁楼只是对你们来说的庞然大物而已,对我来说,其实也就那样。所以你们觉得很重要的事儿,在我看来,也只是那样。”
言语之中,丝毫不把挂壁楼当做一回事儿啊!刘贝心中,此刻唯有两个猜测。
其一,这道士是个吹嘘惯了的,接着挂壁楼自抬身份而已。其二,道士的背景,不弱于挂壁楼,甚至强于挂壁楼。
很显然,第一种的可能性极低,哪怕退一万步,人家也有吹嘘的本钱。五十不到的元婴修士,难道还不许人家吹嘘了?
刘贝再次抱拳,沉声道:“道友考虑的怎么样了?”
刘景浊转过头,嘴角微微挑起,却还是冷淡道:“我不太喜欢做人家山头儿供奉,你还是让我考虑考虑吧。”
刘贝赶忙开口:“道友不是要走吗?倒不如顺路去松鸣山瞧一瞧,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替黄雪谢谢道友。不过,道友得能喝酒。”
刘景浊立马儿眼珠子发亮,“有酒?”
刘贝一愣,被眼前道士这番巨大反差整的有些发懵。不过他很快回神,重重点头,斩钉截铁道:“有酒,好酒。”
道士抿了抿嘴唇,咧嘴笑道:“我生平好两件事,管闲事,喝好酒。若是有酒,松鸣山便也不是很远。”
刘贝也是一笑,轻声道:“刘某明日备好酒水,等道友登山。”
两界山摆摆手,轻声道:“我叫张五味,入门时的赐名。至于我山头儿在何处,那你就别瞎打听了。”
寅时前后,刘景浊瞬身回去小屋。
给松鸣山当个客卿供奉,倒也不错。埋雷嘛!谁不会似的,我将自己作为一枚炸雷,埋在松鸣山不就好了?
松鸣山门风倒是真不错,所以只适合打听消息,不适合当做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