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背着身的黄望麟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是谢爷帮你爹收的骨灰,这些东西肯定也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他怎么会欠你爹钱,估计是用这种方式给你名正言顺地留点东西。”
溥建道:“看样子你爹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说不定里面真有宝贝。”
孙长利因为这笔意外之财激动的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应该是应该是”
许纯良道:“越是值钱越是麻烦。”
溥建道:“不错,有些东西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孙长利听到二人一唱一和的话,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他刚才就被人一通痛揍,如果不是许纯良及时出现,恐怕连骨灰坛都被人抢走了。
眼看许纯良转身要走,孙长利赶紧跟过去:“许先生,您别走啊!”
许纯良道:“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自己好自为之。”
溥建道:“说得对,大过年的别多管闲事,省得惹一身晦气。”
孙长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黄望麟身上:“三爷,您也认识我爹,又是谢爷的好朋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黄望麟道:“我最多也就是帮你把这两百万给要回来,其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必须管啊!”孙长利道:“这么着吧,你们陪我去把保险柜的东西取出来,钱归我,其他东西你们拿走,行吗?”
许纯良停下脚步:“这可是你说的。”
孙长利道:“我说到做到,我爹留下的东西就算给了我,我也没地儿变现,我只要钱,你们就当积德行善帮帮我,我斗不过曾远清。”
溥建伸出手。
孙长利没明白他的意思。
溥建道:“把钥匙和存单给我,不然怎么相信你的诚意。”
黄望麟道:“先把你爹埋了吧。”
孙老蔫生前果然在银行租用了一个保险柜,谢伯祥是唯一知情的人,谢伯祥生前也考虑将这件事告诉孙长利,可他太了解孙长利,给他再多东西,最后还是得输掉,所以一直都在犹豫。
孙长利今年初一去探望他的时候,谢伯祥给了他一些提示,可能连谢伯祥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快死掉。
孙老蔫在银行保险柜里存了一块无事牌,一颗灰不溜秋的珠子,没有孙长利期望的现金。
陪同孙长利一起去取东西的许纯良,一眼就看出无事牌是幽冥寒玉雕刻而成,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