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灰不溜秋的珠子,虽然看着不起眼,可却是无价之宝鲛人泪。
孙长利不识货,一把就抓住了幽冥寒玉,触手如冰,沁凉入骨。
许纯良道:“如果我是你就不碰这东西。”
孙长利道:“这是寒玉吗?好冷。”
许纯良道:“有毒。”他把两样东西都要了过来,当然不会白要孙长利的东西,答应给他五十万。
现在已经可以断定,当年孙老蔫也是参加盗取寒玉棺的人之一。
离开银行的时候,黄望麟和溥建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谢伯祥留下的遗嘱和欠条已经鉴定过笔记和指纹,确定为真,现在整件事已经基本明朗了。
曾远清手中的那份遗嘱应该是假的,曾远清既然敢伪造遗嘱,或许谢伯祥的死就没那么简单。
谢伯祥灵堂仍在,不过已经没有人前来吊唁,只有曾远清那帮人在那里候着,至少从表面上看,曾远清这个徒弟做得仁至义尽。
黄望麟过去也非常感慨,谢大烟袋幸亏有这个徒弟,可现在发现曾远清也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有一点毋庸置疑,他篡改了遗嘱,谋夺谢伯祥的遗产。
黄望麟在许纯良、溥建和孙长利的陪同下再次来到谢伯祥的四合院,作为谢伯祥生前不多的好友,他必须要为老友出头。
曾远清对待前辈依然恭敬,虽然他已经提前猜到了黄望麟的来意。
曾远清道:“三爷,您这次带孙长利过来不知有何见教?”
孙长利怒视曾远清,不过这次他没说话,这也是黄望麟提前交代好了的。
黄望麟看了孙长利一眼,孙长利把谢伯祥留下的欠条递给曾远清。
曾远清接过看了看,轻声道:“的确像我师父的笔迹,不知这欠条从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