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心说你的手艺恐怕不是酿酒,他也没有点破,毕竟今天已经给出了不少提醒,陈千帆应该也觉察到了。
陈千帆这个人肯定有秘密,而且他的秘密十有八九和薛仁忠从事的行当有关,但是他和许纯良相处这么久并没有做过危害许纯良的事情,曾经对巍山岛酒厂有过企图,可刚刚露出苗头就被许纯良粉碎。
陈千帆估计许纯良也猜到自己的秘密,可一天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还是装作糊涂相安无事。
许纯良道:“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只管过来找我,只要我帮得上忙,肯定不遗余力。”
陈千帆感慨道:“纯良老弟,认识你我算值了。”
许纯良把溥建叫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陈千帆也没留他们在这里过夜,现在的条件和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按照他的话说,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债主登门。
许纯良叫了代驾,陈千帆也没出来送他们。
溥建望着身后紧闭的大门向许纯良道:“老陈是真遇到难事了,纯良,有可能的话咱们还是帮帮他。”
许纯良道:“我感觉他不需要咱们帮。”
溥建道:“你啥意思?”
许纯良道:“他手里有祖传的酿酒方子,卖出去就几个亿到手。”
“啥?那玩意儿这么值钱?你少忽悠我。”
叶清雅和薛安宁虽然是老同学,但是两人平时联络不多,主要是两人领域不同,叶清雅的交往主要在书画界,而薛安宁是年轻的考古学者。
薛安宁请他们去的地方在考古研究院附近的古意茶社。
经营茶社的刘姓老板娘还是考古博物馆的员工,她和薛安宁关系不错,平时以姐妹相称。
叶清雅走进古意茶社就被这里的陈设所吸引,无论是装修装饰还是园林造景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品味。
薛安宁还是过去不修边幅的模样,穿着考古研究院的工作服,笑着迎了出来:“欢迎两位贵客大驾光临。”
叶清雅道:“安宁,你真会选地方,这里古色古香的真是让人喜欢。”
薛安宁道:“我一位老大姐开的,普通的地方我也不敢请你过来。”
叶清雅笑道:“我可不像你想象中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对美景美食我从不挑剔的。”
薛安宁的目光投向许纯良,许纯良乐呵呵道:“薛小姐,新年好。”
薛安宁道:“昨儿不是拜过年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