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这么客气。”
许纯良道:“礼多人不怪。”谈笑间递给薛安宁一瓶药。
这瓶药是给薛仁忠的,薛安宁心领神会,也没有推辞,接下后温婉一笑。
引领两人来到雅间坐下,茶桌上红泥火炉正煮着老白茶,室内弥漫着一股枣香,周围摆放着各色茶点。
薛安宁招呼道:“坐,咱们先喝茶,我今天特地请了一位大厨,中午咱们尝尝他的拿手菜。”
叶清雅道:“这里不是茶社吗?”
薛安宁点了点头道:“没错,也有厨房,以满足客人不同的需求,不过今天这个厨师是我自己带来的。”
许纯良听她两次强调这位大厨,估计水准不低。
接过薛安宁递来的白茶,许纯良说了声谢谢,这声谢谢连他自己都不禁笑了起来,今天表现得的确是太客气了。
薛安宁道:“昨天你问我陈千帆的事情,我回去特地向家父打听了一下,他们过去的确有过生意上的来往。”
许纯良心中暗忖,肯定是陈千帆找她私下串供过了,于是点了点头道:“主要是最近联系不上他,听说他生意上出了些问题,所以才到处打听一下,没给你造成困扰吧?”
薛安宁淡然笑道:“怎么会?我和他原本就谈不上熟悉,不过听我爸说这个人是做酒的,生意做得不错,为人倒也慷慨,我爸曾经帮他鉴定过一些古玩,后来就很少联络了,许主任跟他是朋友?”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还有一层同学的关系,我们都在欧罗巴商学院学习,过去来京城集中培训的时候,每次都会在一起相聚。”
叶清雅也认识陈千帆,才听说他失联的事情,有些诧异道:“陈千帆生意失败了?”
许纯良道:“他把千帆集团转让出去了,听说欠了不少债务。”
薛安宁道:“生意场上的事情很难说,起起伏伏,今天人前风光,明天说不定就东躲西藏,可后天保不齐又东山再起了。”
许纯良笑道:“薛小姐真知灼见令人佩服。”
薛安宁淡然道:“随口一说,又哪里是什么真知灼见了?许主任不要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