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加班到凌晨几点,谁家地铁给你开到那个时候。”
虽然,但是。
这世界上又不止只有地铁一种交通工具。
“我还可以打车。”
晏随的目光就这么淡淡的投落过来,嗓音在车厢里有些清冷:“你平常不上网,不看社会新闻?”
温窈脑子里冒出问号,跟这有关系吗。
大约是她脸上的疑惑太过于明显。
晏随看出来,轻描淡写的移开视线。
他上车后就脱了外套,今天不是配领带的着装,所以白衬衣上方无拘束,两颗扣子松散着,喉骨以下的画面很性感。
逢四面灯光照拂过,男人的侧脸冷峻,轮廓半明半昧,莫名有种禁欲又撩人的蛊惑感。
温窈默不作声的滚了滚喉咙,偏头看向车窗外。
随后听到他不疾不徐道:“最近关于深夜乘车遇害事件,多如牛毛,无论什么性别都有发生,你不知道?”
温窈还真…不知道。
但以前也是听闻过的。
她默了默,憋出来一句:“陵川治安挺好的。”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沉沉的低哧,带了点笑,都极具讽刺意味,“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谁跟你顾及这个,要是有用,那就不叫遇害,而是未遂。”
不管是奸,还是杀。
温窈瞥他一眼,“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晏随面无表情跟她讲道理:“我只是把有可能发生的危险性事件说给你听,让你长点见识和记性。”
温窈微微动了动唇,闭上嘴。
说不过他。
她觉得晏随应该不做投行,该去当律师,嘴皮子功夫能说会道的,一到法庭,不如意就冷眼瞪人,肯定把对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那你给我安排个接送司机总行了吧?”
她好歹也是晏太太,要求配个司机也没什么问题。
“有免费的不用,非要我出钱请人,谁的老婆像你这么败家。”
温窈:“……”
她耳朵有点热,一是被他那句突然冒出来的老婆惊羞的,二是被他这话给气的。
她请个司机就败家了?
他那百八万的手表难道是纸?
……不对,那是婚前财产,花的是他自己的钱,跟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