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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这时,旁边的余列却是冷笑着出声了:
“何必如此麻烦。族长,黄家与我余家的活计等等,可是签订了契约?”
余家族长闻言,下意识的点头:“是的。”
余列又问:“契约上可曾约定了交款的时间期限、抵押种种?”
余家族长绷着脸色,也是点头,他已经隐隐意识到,余列想要说什么了。
旁边的黄家宿老,眼睛微眯,面上也是一冷。
果不其然,余列下一句就是:
“既然约定了期限,那么按照规矩办事即可,何必如此拖拖拉拉!若是期限过了,我等再去城中的衙门请示,以示公正,加以勒令即可。”
说罢,余列还盯着的黄家几人,冷声说:
“我余家众人给你黄家做工,仅仅做工罢了,又不是你黄家之奴仆。
工钱一物,你黄家想给得给。不想给,也是我余家应得的,该给!这可由不得尔等!”
这股话说得堂中的余家众人听见后,是个个面色涨红,激动不已。
其中不少人等余列的话音一落,当即喝出一个字:
“好!”、“彩!”
“三哥儿说得棒极了!”、“列哥儿说得好!”
即便是那面色为难的余家族长,心底里其实也是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郁气。
话说这厮今日已是和黄家的人等对歭了小半日,好话说了一大箩筐,但是黄家就是不肯履行契约,这让他也是心底里恼火。
如今余列的这番话,也算是说出了余家族长想说而不敢说的心里话。
不过余家族长绷尽了脸皮,他没有如其他族人一般叫好,仅仅是默默的让了一步,将位置让出来给了余列,让余列和对方对峙。
这厮算是半个人精,心里琢磨着:
“余列新成道徒,当我族的一大底气了。而且他年纪轻轻的,正是该说些狠话。即便出了什么岔子,有伤两族的和气,他年纪轻,也能回转解释。”
黄家宿老被余列当着面如此呵斥,脸皮顿时抽搐。
特别是黄家宿老瞧着余列过于年轻的模样,心底里那被触怒的愤恨,以及一丝丝嫉妒纠缠在一起,让他怒极反笑的,冷冷说出:
“黄口小儿!就算你如今成就了道徒,回了潜水郡,可是你一个出走三年的人,城中的道长们压根不认得你。你拿着供状,确定自己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