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衙门?进了衙门,能找准办事儿的人?”
黄家宿老威胁似的说:
“难不成我黄家真就缺了你家们这点工钱不成?
年轻人,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探不到底的。贫道建议你别一回来,就死命的要掺和,省得白白耽搁了自己的前途。”
威胁着,黄家宿老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着:
“老夫建议你不如学学你家族长的贵公子,趁早的和这个破落家族做切割,这才是正理。”
这话说得堂中余家中人嗡嗡议论,旁边的余家族长脸上更是又臊又怒。
但余家族长也不知该如何的反驳,他低下头,露出羞愧之色,哑口无言。
而余列听见对方这话,也是眉头微皱,在心中琢磨到:
“此人说的确实值得警惕,话说余家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境况”
黄家宿老见余列沉默起来,脸上的轻笑变成了大笑声。
他拱手朝向余列,语气忽然又舒缓的说:“罢了罢了!余道友,老朽刚才的话唐突了。今日是余道友晋升后回家的好日子,着实是不应该扫道友的雅兴。”
此人沉吟着,端着身份说:
“既然如此,贫道今日便先让一步。余家钱粮一事,小事儿而已。贫道可以给个准话,若是余列道友明日肯来我黄家登门做客,必定如数付清,让大家过个好年。”
话说完,黄家宿老一挥袖子,便朝着周围的余家人等拱拱手,带着自家的几个人,就往堂外走去。
其中余列那个嫁出去了的二姐,她迟疑的看了看余列,但还是选择闭紧了嘴巴,赶紧的跟上黄家人等。
在这时,堂外的吹打声音还在大作,嘈杂的很,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于是黄家宿老一边走着,一边还摇头,口中惋惜似的说:
“啧、偌大个家族,怎能族中如此的嘈杂,这成何体统啊。果真是破落了吗?”
余家众人们见状,几乎是人人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好个黄家!没王法了!”
“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不成?”
特别是当中的不少人,因为余列的出现,心中本来是生出了希望,结果今日还是没有解决要钱的事情,他们比之余列刚进门前,更是要失望。
竟然有人忍不住,还朝着余列喝问:“列哥儿,你怎么不出声了?”
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