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万里流徒君善摄,千年寡室妾能居。
身无彩凤双飞翼,泪透萧郎一纸书。
那条大汉呆呆地看着粉墙,眼眶不自觉地红了。第一反应就是带上斗笠蓑衣,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看着最后那一路诗句的时候,硬生生止住。
“哎呀,酒保,这是谁写的?”他的问声有些哽咽。
“客爷,这是我家掌柜写的,人就在那。”
正擦抹桌安的酒保忙笑着回应,又指着旁边的桌子。
大汉转过头时,只见一人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靿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丫黄髯,坐在窗边桌旁看雪。
此人这番模样不是朱贵还能是谁?
戴毡帽的大汉不知,主动问:“不知这位兄长是?”
“在下姓朱单名一个贵字。”朱贵笑了笑,起身走来。突然一个加速把大汉劈腰揪住,说道:“你好生大胆!不日在沧州做下迷天大罪,却在这里。见今官司出三千贯信赏钱捉你,却是要怎的?”
那大汉惊道:“你道我是谁?”
朱贵笑道:“你敢说你不是林冲?”
那大汉道:“我自姓张。”
朱贵哈哈笑道:“你果然胡扯姓张啊!见今壁上写下名字。你脸上刺着沧州金印,如何耍赖得过?”
“你真个要拿我?”
那条大汉摸住怀里的卸腕尖刀,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朱贵。只要这厮敢点头又或是大叫,他绝对会直接干掉对方,然后再寻其他路投奔水泊梁山。
因为他就是林冲,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先是被刺配到沧州牢陈虎营,接着又被人陷害差点被活活烧死。杀了仇人,可大军草料场被烧掉只能逃亡。
“教头切莫多想,拿你有什么好处?”朱贵察觉到林冲的举动笑了,放开对方的衣领,拱手行了一礼:“小弟早就听哥哥提及教头大名,在此等候多时。”
林冲见到朱贵这副模样,松了口气也放下了刀。只是见对方这般礼遇有加,想不想摇摇头,疑惑道:“哦,兄弟为何这般?在下可不识得王伦首领!”
“哼,胸无大志之辈,有什么本事做我朱贵的哥哥?”朱贵听到王伦二字,脸上的笑意收敛变得冷漠。
这倒是让林冲瞠目结舌,想问问究竟却无法张口。
朱贵察觉到林冲的异状,指着粉墙笑了笑:“兄长,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