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的夫人夏氏与我家沾着表亲,夏氏心地善良,人又仗义,我前几日去跟她说了,待咱们走后,我想请她帮忙照料青萝,她也答应了,说是愿意认她为义妹,将来为她寻一门好亲。”
他既然早就为青萝想好了今后的打算,为何现下才与她说?
难道他是怕自己对那青萝不利。
他本是不想告知她的,只是今日她的婢女打了那青萝,所以他才担心,所以才说出来。
这一刻,冬卿心里不由得生出了许多的疑虑,她也明白自己该全心的相信李坤,但也许感情的事就是这般敏感,那个痴恋着自己丈夫,又对他有恩的女人,到底是如一根横在夫妻二人之间的芒刺一样,时不时的就要扎一下人。
“我先去看一下侍书。”
说着,冬卿便又披上了披风,转身出了门。
侍书的屋子在侧房里,紧挨着主屋,冬卿进了屋,见侍书正在对着镜子自己小心的擦着药,她忙上前,拉过她,关切道:“伤到了哪里?”
侍书咧了一下嘴,回道:“我没事,不过是被她抓了一下脸。”说着,又指着后腰道:“还有这里,在与她撕打的时候,撞到了墙角。”
冬卿见侍书脸上被抓出了好几道红印子,又掀开她衣裳,见她后腰上肿得老高,冬卿心疼道:“你说你,作甚要去跟她大家呢?她弓马娴熟,看着就是个力气大的,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侍书从小就跟着她,二人虽是主仆,但却有着姐妹一般的情义。
“被她打几下倒是没事。”说着,她瞥着主子的脸色道:“大公子没有因此怨您罢,毕竟,那可是他救救命恩人。”
冬卿抬眸看着侍书,反问道:“怎么?我没回来的时候,他因此责骂你了?”
侍书连忙摇头道:“那倒是没有,我们大打在一起那会大公子还没归来呢,待后来被婆子们拉开,我便回自己屋子了。”
说着,她朝着冬卿眨了眨眼道:“我打了公子的恩人,您不在,我哪敢去公子跟前寻晦气,我又不傻。”
冬卿接过药膏,细细的为侍书涂在被伤的面上,回道:“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敢将你怎样,只是,你说的对,那青萝虽讨厌,但她毕竟是夫君的恩人,你若是看不惯她,今后也莫再与她争执,只远着她就是了。”
侍书愤愤道:“我就是看不惯她恬不知耻的夹在你和公子之间,我听伺候她的婆子说,那日她不惜闹绝食将公子哄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