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冬卿回到屋子里时,李坤已经睡下。
往日,夫妻两个无论哪个晚归,另一个都是要等着的,如今日这般,各自睡下的,是头一次。
冬卿微微叹了口气,侍书伤着,她便自顾去浴间洗漱,待收拾妥当后,她便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第二日,待她醒来的时候,李坤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侍书缓步进来服侍,冬卿见她脸上的伤痕倒是淡了些,开口问道:“这脸上伤着的地方可万万不能沾到了水。”
侍书点头答应,冬卿又关切道:“腰上可消肿了?还疼吗?”
“无碍,昨日上了药,今早我一看已经消了,也不疼了。”说着,诗书悄悄问主子道:“昨日,大公子没有不高兴吧?”
虽然丈夫昨日没有说什么,但是冬卿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
自己的侍女伤了青萝,他到底还是不痛快的。彡彡訁凊
冬卿自顾挽着秀发,信口道:“你是我的人,不必去管这些,再说了,两个人打架,你们都是受了伤,夫君也没有只怨你的道理,那青萝专横跋扈,夫君又不是不知,这事说起来,也怪不上你。”
见主子为自己撑腰,侍书自然高兴,只是心里却仍旧不踏实,她追问道:“我是担心因此影响了您和大公子的关系。”她看向主子,追问道:“大公子他,真的没有因此怪您?”
“没有。”冬卿干脆道。
侍书闻言微微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随之,她又忍不住抱怨道:“昨日那青萝居然跟我口出狂言,说是大公子明明对她有意,就是您从中挑拨,所以大公子才远着她了。”
“呸!您是大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这贱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提及这事,侍书依旧忿忿不平。
不用侍书说明冬卿也能猜到,定然是那青萝口出狂言,所以自己的婢女气不过去,这才与她动手的。
冬卿回道:“你再忍一忍,对于这个青萝,我会想法子打发的。”
侍闻言,忙问道:“少夫人,您到底是什么打算?”
冬卿回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你且去看看今日平安有没有跟着夫君出去,他若是在府中,让他一会过来一趟。”
冬卿领命而去,一会儿功夫,平安过来了,又将打听到的情况与冬卿说了一遍。
平安是个沉稳的人,但提及这事,却是难掩激动。
“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