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的身上。
两人没有什么深情厚谊,司辰没有动手,是不确定解决余连后,也能顺便解决他体内的东西。
手臂上突然传来拉扯的力道。
余连拉着司辰,走下楼梯,示意他跟上。
司辰想了想,没有拒绝。
在转过第二跑楼梯后,司辰看见,半层平台上,原本涂满广告的墙面上,出现了一扇打开的门。
门前放着一个花圈,黑纸白字,写着一个“奠”。墙角有几捧白色的菊花,半死不活。阴气沉沉。
一碗凉透了的白米饭放在门口,垒起小山似的包。
米饭没有配筷子,在正中央插了三炷香。
香烧了一半,火熄了也没人在意,米上全是香灰。
余连死死握着他的手,牵着他往屋里走去。
这间房子的主人经济条件看上去不怎么样,房间里的摆设都十分陈旧而廉价。
进门后,是方方正正的客厅,没有开灯,客厅里黑漆漆的。
司辰举起手电筒,客厅墙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照片上的女孩脸上有些羞赧的笑意,穿着裙子,看上去才十七八岁。
客厅地上是洒落的纸钱,果篮摆在餐桌上,已经腐烂变质。
主卧的门开着,亮着光。
房间里,传来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像受伤的野兽。
“欢迎您致电心灵之家,我是医院的主治医师,熊博士”
绝望的母亲质问:“你不是说她病好了,已经可以出院正常学习、生活了吗?她为什么会跳楼?”
“女士。我们对您的遭遇很抱歉”
她的声音沙哑而愤怒:“为了治好她的病,我出了27万医药费!你们到底是怎么治的?”
“女士。从我们康复中心出去后,您的女儿不是亲口承认,自己认识到错误,不会再喜欢同性了吗?她看到朋友的照片,甚至还会呕吐。你怎么能说我们没有治好呢?”熊博士温声道,“您让我们治的是她的同性恋,并不是抑郁症。不是吗?”
联盟同性可婚好多年。司辰只在一些文学作品里,看见过“同性恋是精神病”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余连”拉着他一步一步往卧室里走去。
司辰进行了初步的扫描,卧室里没有人。更没有高维生物。
“我翻到了她回家后的日记。你们拿针扎她,拿电电她,不给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