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疑虑,处一只是平淡回应:“我佛慈悲,普度众人,又岂会区分远近,更不会在乎这一点点距离。”
李秘点了点他手臂上的抓痕:“那这又怎么解释?”
“可不要再跟我说被猫抓伤之类的鬼话了!”
处一和尚眉头微皱:“这是我个人私隐,没必要跟你说。”
言毕,处一和尚又闭上了眼睛。
“事关案情,又岂是私事!”
“你若能说清楚这个问题,嫌疑也就洗脱了大半,但闭口不言,只能惹来麻烦,如此执迷不悟,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
“你现在不说,明日把你带回县衙,可就要受苦了!”
处一和尚似乎铁了心,李秘如何劝说,他便只是闭目打坐。
李秘不是土著公人,也不想给他用刑,而且他只是个坊正,思来想去,只能等到明天,送他回县衙再审讯了。
徐有功是个办案老手,把处一和尚交给他,相信一定能得出个说法来。
武侯铺子并不大,李秘只能在武侯们歇息的大通铺上凑合了一宿。
脑子里全是案情,他在嘉猷观又差点被处一和尚杀死,通铺里全是脚臭,呼噜声跟打雷一样,李秘也是彻夜难眠。
到得第二日,早早起来,正准备押送处一和尚回长安县衙,没想到尹若兰的扈从阿大却寻了过来。
“宋家出事了,尚仪让你赶紧过去看一看。”
“出了什么事?”
阿大看了曹不凡一眼,也不隐瞒:“那淫贼又犯案”
“案发了?”
李秘也吃惊不小。
淫贼再度犯案,而处一和尚整夜都被关在武侯铺,这无异于洗脱了处一和尚的嫌疑。
但这个时机是不是太巧了些?
李秘是看过完整卷宗的,虽然案发细节语焉不详,但案发时间却记录得很清楚。
这大半年时间里,淫贼平均一个月就犯案一次,犯法频次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短。
到了最近,已经是半个月作案一次。
而宋家的案子在五六天之前,再者,宋家有官府背景,如果说第一次作案只是随机挑选,案发之后宋家已经做好了防备。
这种情况下再去宋家犯案,可就不是激情作案,而是故意挑衅!
“曹帅,劳烦你把处一和尚押回县衙,我去宋家一趟。”
曹